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

随手#小赵之可能性·金大班


谭宗明喜好来这样的地方谈生意,此时生意不生意已然不重要,钱财性命到了胭脂水粉里面一泡,变成了世俗累赘,那贪生怕死的在床上成了草贼英雄,那循规蹈矩的在枕上也有半刻驰骋疆场。


人懈怠了,一切都好说了,今日黑白颠倒,明日再来一回便天翻地覆了。灯红酒绿,红男绿女,谁不心动谁便有了手段,有了方法。

谭宗明从小卡座上出来,今日里头的舞小姐当真天下第一,白雪酥胸,柳腰柔荑,教所有老板话也不多说了,舞也懒怠跳了,只是寻个由头,摸一摸,蹭一蹭。谭宗明看过吃过,出外边刚点烟,便听说,赵先生来了,叫放一下对口味的音乐。

只见一群小年轻拥着一位生得最清朗英俊的往里面走,再娴熟没有。摩登快乐夜,为他放上探戈,角角落落的舞女郎也下来共他合舞一曲,他抱住一个,其他便自觅舞伴,人人脚下有鼓点一样,通隆达拉地,宣示此地夜夜风情的主权所属。

谭宗明在一边看着,也不说话。舞蹈这样的事情,身段好在上品中已是其次,姿态好才赛出高下。那青年举手抬足都是华贵,动也好,静也好,都是洋洋洒洒不与人说的快活。

只见那小年轻,又舞了几首普通交谊舞,坐下喝饮料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谭宗明过去给他送一杯酒。

“我叫....”他去撩有些汗湿的头发,“我叫赵某。”

舞女称自己,“我是萍水相逢的那个萍萍。”“我是柳暗花明的柳柳。”天大的比喻,千年典故,全要用来套中你与她有一段黏黏糊糊却一掷千金的情事。

“还有叫某的人?”谭宗明不介意自己犯傻。

“无所谓,赵生,赵某,名字没有故事。”他吸饮料,却不饮酒。

谭宗明想想,无所谓,我也是谭某,只有爱情或是色情,名字不要有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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